《維摩詰所說經》—〈入不二法門品〉第九（二集之二）

「無盡意菩薩說：『布施、迴向一切智，看似對立為二。然從本質來說，布施的本質就是迴向一切智性。同理，持戒、忍辱、精進，禪定、智慧與迴向一切智是二。但智慧性的本質就是迴向一切智性。能於其中悟入空相就表示已悟入不二法門。』」「深慧菩薩說：是『空解脫』，是『無相解脫』，或是『無作解脫』，看似對立為二。但是空就是無相。無相就是無作。若了解空、無相、無作，本質皆空，那麼於心、意、識就不會分別執著。能於其中任何一種解脫門悟得就表示已悟入不二法門。』」「就這樣，這些菩薩就不二法門各抒己見之後，維摩詰居士轉問文殊師利菩薩：『您呢？您認為什麼是菩薩所應悟入的不二法門？』文殊師利說：『以我看，我認為於一切法無言、無說、無示、無識，遠離各種問答—就是菩薩已悟入不二法門。』」「於是，文殊師利反問維摩詰：『我們都各自說完了，那麼仁者，該換您說，什麼是菩薩所應悟入的不二法門了吧！』這時維摩詰默默無言。文殊師利讚嘆道：『善哉！善哉！這表示真法遠離文字，不落言詮。這才真正是菩薩所應悟入的不二法門。』」「就在菩薩們說這不二法門品時，在此會中的五千菩薩都因此而悟入不二法門，得證無生法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