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他们很好,能记得一些东西,记得要往内寻求,记得我们为何要解脱。因为这个世界迟早会被摧毁、消灭、瓦解,就像构成这个世界,构成我们身体的每个元素一样。
但我读过这个故事后,我觉得:「天啊,好累。」(是,师父。)连佛陀也要一再转世,成为各种的动物,而且也得猎食等等,然后再回来。即使佛陀想要下凡帮助众生,也必须像这样,以各种形体永久泅泳在生与死的川流中,为了尽可能与众生结缘。
因此,我觉得,天啊,这里的生活好累人。我不希望我们来来去去,一再转世成为不同众生,我想终结这一切。这就是为何在印度,多数人都非常尊敬明师,非常尊敬帮他们印心,让他们灵魂解脱的明师。他们甚至歌颂:「只有明师是我唯一,上帝已弃我于此狂乱的境地中,只有我的师父能将我救离其中。」类似这个意思。他们甚至崇敬,几乎像这样暗示,明师甚至比天神还好。事实就是如此。现在当我读到这个故事,就理解为什么了。
在印度,尽管他们不是犹太教、印度教或穆斯林,但他们都明白这道理。天神做了什么?把我们扔到这里,和老虎、恶魔,还有什么的打交道,为生存而战,为了什么?我没要求降生此处,你们有吗?有人要求降生此处吗?有吗?(没有,师父。)你们怎么这么安静,我以为…你们为何如此安静?(我们不记得了。我不记得了。)假使你记得,你会要求吗?(不会。)你能想像你会要求来到像这样的世界吗?(不能,师父。)真的,这是地狱,当我看到他们如何折磨动物、折磨人类,噢,太可怕了!然后他们回来,彼此互相杀害报仇。
在亚美尼亚最近发生了战争,还记得吧?(是,师父。)边境的一个小战争,为了一小块土地。很多人已经搬走了,但也许有些人年纪大了,他们搬不动了,或者有些人无处可去。就算是士兵,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。即使他们是军人,但他们各处都没有家。与亚塞拜然交战的地区,曾是他们的家园。于是他们四处徘徊,然后对方就又攻击他们,或俘虏、囚禁他们,有些还割断他们的喉咙。对一个老人行刑,这是电视上播的。在影片上,太可怕了,就像屠夫在屠宰场中割断了场内其中一只动物的喉咙。噢,我的天啊。他一直呼喊上帝,直到他的喉咙被割断。他挣扎着,不停地呼唤,他呼唤上帝:「真主至大,」一直到他无法呼叫为止。而他们仍割断他的喉咙─一名瘦弱的老人。是军人做的。也许他们想吓唬其他人,让他们离开那里,或他们只是要种族清洗。这真是地狱,真正的地狱。
这星球上的许多地方仍是地狱,我告诉你。一个人怎能如此对待另一个人,一个活生生的人,像那样的老人,手无寸铁地在他家门前?他只有自己孤身一人。我想这就是他不知该去何方之故。离乡背井并不容易。(明白。)而且你已经老了,一辈子住在同一个地方,你会去哪里?去某个地方变成乞丐,或低声下气地乞食维生?那些难民不想离乡背井。没人想…我是指,大多数的难民他们不想离开故土。只是因为战争和可怕的炸弹或杀戮,他们不得不逃离。
他们两手空空,一无所有,不知该何去何从。你们看电视上,某些纪录片,几年前,许多难民逃到欧洲。(是。)他们真的没有行李,甚至一无所有。他们只能徒步,因为一些国家不想让他们通过,不让他们搭火车或巴士。他们只能这样走着,徒步到德国,记得上次吗?(记得。)几年前的事。因为这世界真的是地狱,在这世界的许多地方仍然是地狱,即使我很努力工作,我也会永远记得这一切。
我总是非常感恩我所拥有的一切,感恩我所能维持的生活。无论我工作多辛苦,我真的已经很幸运了。当然,若我不必如此辛勤工作就更好了,我就能更专注于内边。对这世界也更好,但我没办法,肉身无法做太多事。所以我仅能取其平衡,并尽我所能。不过我总是心存感激,每天对每件小事都感恩。感恩有干净的水喝,因为我知道有数百万人,没有干净的水可以喝。他们有什么喝什么,然后就生病了,他们甚至没有药物能用来照料自己。连一位医生也没有,一无所有。
在难民营里的孩子们,他们刚来的时候,赤脚走在雪地上。他们甚至没有像我们这样的房间,他们只有一些做为屋顶的塑胶布。只有一、两面,没有完全封闭的墙。就像是没门的车库,空空如也。他们就住在那里。他们就像那样,赤脚走在雪地上。但是在几十年前的德国,那时他们发生战争,许多建筑被摧毁了。许多人没有东西吃,孩子就像那样赤脚行走。不只是一天、两天而已,他们像那样赤脚去上学或去买东西、捡些木头,像那样用赤脚走路。我看过一些纪录片,很久以前的事了。即使是他们自己的种族,他们也互相残杀,互相惩治直到那种地步,直到那种程度,连小孩,无辜的孩子们都得遭受痛苦。没有食物和饮水,还得赤脚在雪地行走。
你们住在温暖的天气,还是需要穿套头衣物,帽子和夹克等,对吧?想想在德国,冬天非常寒冷。在夏天的那两、三个月当然较温暖些,类似英格兰或其他地方,像华盛顿特区之类的。但德国更靠近北极,比美国还寒冷。(是。)冬天总是很冷。我记得我在德国时,我们在路上、高速公路或国道开车时,到处都是雪。因为他们在冬天有大块田野或大片空地,所以我们能看到地平线一片白茫茫,只有白色,其他什么都没有,而且云层也很低。所以,你感觉…有时我试图忘记它;否则我会感觉被困住了。我感到非常窒息,就像幽闭恐惧症。一切都是白的,白的,连头顶上的云也是白的。我是说那并非纯白,而是类似灰白色。就像压在你身上一样,而雪很冰冷且不友善。你可以像这样走几百英里,除了到处是雪,什么都看不到。这会让人很沮丧,很有压力,我感觉如此。
这是什么故事?正逢新年,我却在讲鬼故事、寒冷气候与创造种种事物的天神。是啊,抱歉这真不好。但是这些故事大部分即使是如此,仍值得我们反思,(是。)仔细想想,在这里我们确实一无所有。就连天神也把我们丢在这里当牺牲品。俗话如此,不是吗?(是。)当牺牲品。(是的,师父。)在这里就像手无寸铁,我们几乎真的像这样。
从出生的那一刻起,就已被各种自由基侵袭。婴儿很无助,那就像成千上万根针扎在他的皮肤上,细嫩的皮肤。因为他本来被保护在母体里,由润滑的羊水等液体及温暖保护着。突然间他一出来是另一个世界,他的皮肤还很细嫩。所有的器官,他或她所有部位还很细嫩、柔软。超级柔嫩,却得忍受这个充斥各种污染的世界。
好了,亲爱的。如果你有任何问题,快问吧,都没问题吗?(没有问题,师父。)关于这位天神呢?这位不是高等的上帝。(是的,师父。)可以很清楚分辨出来。(是的,师父。)什么样的天神会使自己的造物陷入像那样彼此对立的境地?即使以这些四位世界守护者的形式来减缓其强度,他们还是会互相杀戮。只是将伤害或杀戮降至最低,但并未完全消除,看到了吗?(是的)。所以,天神真的将我们扔到这里当牺牲品。而且你若不崇拜祂或赞美祂,你也会招祸。你们现在有一位师父了,就不必这么做了。但不要冒犯祂,祂会将力量赐予这四大守护者,然后祂们可能把你打到更糟的地方。好了,亲爱的。
我想我今天不太有活力。这个故事也没有什么用,我也不想打扰或冒犯那位天神。否则,我会教训他一顿。也许下次我很生气时,我就不会拐弯抹角了。我今天不是很生气,不然的话,我会那样做。但很多时候,当我独自一个人时,我很生气天神,创造了这么多痛苦。而我们还得感谢祂,凭什么?懂吗?(是,师父。)希望你们睡个好觉,不要觉得太累。(谢谢师父。)
你们听我说话很好,因为这样对我来说比较轻松。我确实是想工作,只是我怎么和外面的徒弟一起工作呢?他们只有在周末或一些假日聚在一起,我甚至也不记得哪一天是假日。如果这样安排也很好,我不必出门,也没有人需要来我这里。(是的,师父。)而且不必大费功夫,因为平时有时候如果我想开示什么的,我得询问各种相关的,这要花很多时间来安排。甚至为了这个,我至少从一两年前就开始问了。不断告诉一个又一个人或任何人,说:「请安排一个房间,这样每当我想和你们说话时,就不会花太久时间。」但什么也没做,我一遍又一遍地问。然后我去工作,我也忘了。他们也去工作,他们也忘了。至少两年,我都在想这件事。看看我能做什么。
不仅仅是为你们,我们也会播出,然后人们会听到。(是的,师父。)这对他们很好,能记得一些东西,记得要往内寻求,记得我们为何要解脱。因为这个世界迟早会被摧毁、消灭、瓦解,就像构成这个世界,构成我们身体的每个元素一样。或者像一辆车甚至一棵大树,有一天它也会被瓦解。因为这是这世界的本质。创造它的天神,把它创造成这样。好像这个世界,还不够可怕和痛苦,祂不得不创造出各种像这样的东西来吓唬孩子,像我这样的妇孺。好。好了吧?(谢谢您,师父。)祝福你们。(谢谢师父。)(祝福您。)爱你们。(我们也爱您。)(师父,我们爱您。)